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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采洁曾许下心愿:希望自己可以爆红

”  上海电影节上,走完《小时代》红毯,她继续牵手黄晓明,为另一部电影《神奇》再走了一遍。在这部耗时不短、还没公映就成为入围金爵奖的中国电影里,郭采洁突破以往所有角色,首次尝试虚拟人维纳斯。”  从大一那年的歌唱比赛开始,郭采洁就偏离了那个邻家女孩的普通成长轨迹。

郭采洁曾许下心愿:希望自己可以爆红

郭采洁

“怎么办,‘女王’顾里好像还在我这里没有出来,但愿不要吓到你!”刚拍完大片的郭采洁,忽闪着大眼先用娃娃音“预警”。好玩的是,她落座的姿势果然还带着《小时代》女主角“顾里”的痕迹——扬下巴,挺胸直背,眼神睥睨,短短几秒,一副“等下属汇报”的冷傲就浑然天成,好在她马上露出了招牌甜笑调侃自己,“抱歉哦,拍戏这段时间紧绷得太久,所以现在有时候情绪还是会比较暴力。”

2013年,她庆幸自己被郭敬明挑来演一个有点“暴力”的轻熟小女王——这个五官精致,短发,皮肤好到小S也大赞她可以做任何一本时尚杂志的幼白嫩封面缪斯,再也不愿意承认——自己只能走台湾小文艺范儿,只当宅男们的“小清新女神”,她的另一个小宇宙亟待爆发,“不管不顾的顾里,其实是我的隐性特质,我很开心打开另一扇门,变成一个连我都不太熟悉的自己。”

又或者,这个出唱片、演偶像剧、拍文艺电影、如今又被商业片青睐的甜美女生,我们其实从未曾熟悉过?

“我从来没有因为要接一个工作、一个角色而担忧,《小时代》是第一次。”

郭采洁的近期成绩单,足够吸引眼球:在群星聚集的《LOVE》里以另类光芒让人眼前一亮,主演的《大尾鲈鳗》票房飘过4亿新台币,个人专辑出到第四张,携新电影《小时代》《神奇》高调亮相上海电影节,其谋杀菲林的功力,已不输给身边拄着拐杖的黄晓明。

而入选《小时代》的“顾里”,显然会将这张成绩单推向更g.c。就在多数人只看到一个小清新、小文艺的郭采洁时,擅长写小说做生意、第一次当导演的郭敬明读到了她表象下的隐藏信息,“有一次他看到了我的一个视频节目,那天忘了为什么,我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,他就觉得我有顾里的气场。加上在台湾的戏是柴智屏监制,她对我比较了解,这个角色就这样被敲定下来。”

当然,有多大胆量去承担顾里这个角色,就要有多大的胸怀准备迎接《小时代》迷们的板砖,“我从来没有因为要接一个工作、一个角色而担忧,这是第一次。”郭姑娘感到压力山大,尽管身揣《一页台北》横扫各奖项的荣光、全台第三高票房《大尾鲈鳗》刷出的演技信用值,这都不足以成为她胜任“顾里”一项角色的筹码——于是在电影角色消息刚发布出去之后,她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刻,上网看网友反响,那些被狠狠质疑的网言流语,让她更加胆战心惊。

“这个大家又爱又恨的顾里,观众早就在小说里、漫画中、电视剧里都看过了,每个人都有一个预设的、想象中的顾里。哎,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为什么要接这个角色。”焦虑持续了不短的一段时间,直到她找到属于自己的诠释和处理方式,“顾里是一个把她内在完全外写的女人,很直接——你透过她的装扮、说话的方式、态度就完全可以立刻解读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:她对事业有强烈的企图心,严格地对待自己,也严格要求周围的人。她这一点其实比较像我性格里隐形的部分,只是我不会那么比较直接表现出来,因为我会怕伤害到别人,但是顾里不怕。”

她强迫那个藏着的郭采洁从体内醒来,“其实我是工作狂,一旦工作,全身的细胞都是备战状态,这不就是顾里吗?”在片场她会主动去招呼照顾杨幂等姐妹们吃饭,“就学着顾里那样”,这些努力让她感慨良多,“我常想,要是不做演员,我大概是个无聊又内向的人,可是这些角色推着我去交流、去改变,然后成了一个有时让自己都吃惊的郭采洁。”就这样,“我在观察中等来了契机,它就是:有一天醒来然后出门,一切看上去可能都跟平常一样,但是当我开口说话时,一切又已经不一样了,那一刻,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了。”

“去年我生日许下的最大的愿望,就是希望自己可以爆红。”

上海电影节上,走完《小时代》红毯,她继续牵手黄晓明,为另一部电影《神奇》再走了一遍。

在这部耗时不短、还没公映就成为入围金爵奖的中国电影里,郭采洁突破以往所有角色,首次尝试虚拟人维纳斯。在影片拍摄现场,她的科幻妆感最为浓重,身上那套银色铠甲是剧组特地为其量身定做,她好似从《街头霸王》里走来,后空翻三圈半,定住,双手握拳抱胸的China doll,美艳而气势十足,难怪导演尽管未曾与她谋面,就做了请她出演的决定。影片中的搭档是教主黄晓明,他饰演的游戏设计师冰山与维纳斯有众多对手戏,两人这一段跨时空的禁忌暧昧之恋,估计会让不少游戏玩家大呼过瘾。

时光回淌,能走到和教主搭档的今天,是有很多个慌乱而谨慎的昨天在做铺垫。拍第一部电视剧《无敌珊宝妹》,因为怕现场的人等而不敢上厕所的电视新人郭采洁,因此得了膀胱炎,“我记得第一场戏,只有短短半页的台词。我拍了一整天,一句台词至少NG 了20条。导演也没骂我,顶多讽刺我两句,剩我干着急,但是我的表演就是很奇怪,后面的戏越来越惨。”那时的她,刚在音乐圈露出小荷尖尖,因为盗版猖獗唱片业式微,未雨绸缪的她正试图扑腾到电视圈,所以如履薄冰,小心做人,更看清了现实处境,“当歌手时是被人捧着,人人围着为你服务,而在电视剧的片场,你是新人,你要去适应成为一个‘初级工人’的游戏规则。”

她缺乏安全感,连去巴黎给杂志拍封面也要拿着旅游书,按着GOOGLE MAP的指示前进,所以渴望抓住每个机会,让自己在演艺行业多些主动权,“凡事都要计划,按部就班完成。我永远没有办法满足于眼前。你们眼里我应该很自信,其实这些多半来自好运。你看《大尾鲈鳗》能拿下全台湾第三高票房,其实真的是一个好机遇,这是没有办法预测的。对没办法预测的结果我会没有安全感,就要什么都要会一些。”

入行6年,当你赞她已经开始红得让人艳羡,她睁大眼睛纠正,“6年很长哎”,甚至坦言,在新人辈出的娱乐圈,那些因为一档选秀节目或一部电影就爆红的幸运儿,才让她惊叹,“我记得,去年我生日许下的最大的愿望,就是希望自己可以爆红!哈哈!真的,我这6年,如果真有想起来可以偷笑的成就的话,那其实也是慢慢走过来的。今天能多得到一些掌声,我很清楚我下了什么功夫。”眼前的郭采洁,虽然稍显疲惫,一双大眼仍清澈有灵性——此时再看《小时代》的顾里,她们似乎已然融为一体。

“好的演员不用担心年龄,因为机会跟着演艺生命累计成长。”

从大一那年的歌唱比赛开始,郭采洁就偏离了那个邻家女孩的普通成长轨迹。

她的第一个公众角色是歌手,另类天生的娃娃音,让蔡康永都赞她有“不用担心的识别度”,必然有无限宽广的路等着她去闪耀,可是开头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美好——在以“品学兼优”为标杆的学生时代,她不是那个成绩优异的女孩。“大学我念的社工系,其实那时候没考好,那一年面临着转校考,很多事情对我来说都未定型。”所以她渴求变化,幸好老天给了她同龄人少有的韧性,“一旦决定某个事情后,我是不会给自己退路的,我会一直往前冲,直到看见一点点曙光,才会稍微放心,稍稍停下来。”

先是兜售自己的歌手才华,“要跑到那么多家公司老板面前唱DEMO,却没一个敢立即把我签下来”,于是她发现当歌手并不比念书来得轻松,“歌手发片不像学校考试,只用脚踏实地K书,考前背得昏天暗地,就能得到唱片公司老板的一记OK响指。”好在老板牛奶也是过来人,她监督鼓励着郭采洁“不许逃跑”,就这样,她出了自己的第一张唱片,拍了第一部电视剧,又去拍了第一部电影,多重身份让她找到了意料之外的另一种快乐。“只要发型不一样,妆不一样,我就能变成另外一个人。这对原来内向的我来说,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吸引力,一份很棒的礼物,因为当我进入拍戏的状态,我觉得又回归到生活里,鲜活的体验会让你忘了自己是‘电影产业一员’的现实。而且发片久了、被保护久了之后,很多能力都丧失了,比如今天要去看个医生,你都不晓得要怎么去约——为了拍出真实的戏,你得把很多生活细节重新拾起来。”

她也已经培养出不俗的电影品位。最喜欢的导演包括姜文、韦斯·安德森、米歇尔·岗瑞和斯派克·琼斯,在她看来,“他们的作品都是像诗一样的电影,在视觉和故事题材上都蛮特别。”演员方面她是凯瑞·穆里根的粉丝,“《成长教育》里她可以是中学生少女,《了不起的盖茨比》里,她又性感得让人无话可说”,如此宽阔的戏路是她所向往的,“好的演员不用担心年龄,因为机会跟着演艺生命累计成长。”